“你…你特么脑子瓦特了?”我瞪了周楠风一眼。
那个刀疤男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说话怪里怪气,慎人得慌。现在跟个老狐狸一样面漏微笑。
“乖,听话。”周楠风声音严肃中带着点恳求的语气这太不像他了。
“不,”我要这时候抛下周楠风一走了之,我还能算个爷们儿?
“感情挺好啊,要说还是周大学霸会哄人呢,一个个上赶着送呢。”刀疤男嬉笑着将嘴里的烟蒂啐在地上,“那这帐得好好算算了,我这几个兄弟,你们打了多少下,打倒什么位置,让我兄弟双倍回来。”
“你做梦!”我说。
“好。”周楠风说。
我和周楠风几乎同时开口。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周楠风,努力回想,这脑袋刚 底被谁踢了?
“都冲我来。跟他没关系。”周楠风松开手上提着的凳子,“说好了,以后,别再到店里来。”
“周楠风!你在干嘛!”我想简直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你快走吧,当我求你了。”周楠风别回头,不在给我一个眼神,对刀疤男道,“八拳,加上钢管的一棍,多一下我不认。”
“你踏马!真他妈有病!”我又急又气。
我的天神,背弃了他的信徒。那踏马是属于我的、绝美比例的身体,我把他置于阁楼盛夏浮动的光影之下,用尽所学去描摹他,去歌颂他。
现在这具身体就这样被他暴殄天物,任一群渣子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