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将军,小的听说,那位送粮草来的姑娘,似乎是惹了九皇叔不高兴。”
“胡说八道!”严斯寒声音笃定,“九皇叔从来舍不得对大小姐生气。”
在京都的那段时间,凤潇重伤瘫痪垂死,严斯寒在侯府伺候了几个月,看得分明,君倾九在面对凤幼安的时候,眼底充满了小心翼翼,和努力压抑地浓烈情感。
“那位安盈姑娘,听说生得特别美。”一位士兵心生向往,“人美心善。”
“什么安盈?”严斯寒眉头皱得死紧,“来的那位,叫安盈?”
“对啊,现在南疆军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破案了!”
严斯寒抹了一把脸上满是尸臭味的泥巴,叹了口气,“九皇叔没见着喜欢的人,来了个假货。心里有气,咱们哥几个,撞刀口上去了!害,真晦气!”
。。
安盈在宁州客栈,住了三天。
客栈外,有十来个士兵守着,表面上,是保护她的安危,实际上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安盈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两只手搅在一起,“九皇叔不来见我,把我丢在一边,不闻不问。得想想办法。”
一直这样的话。
那么她这一趟来,除了招致九皇叔的方案,根本没起到任何价值。
安盈端了一盒点心。
走下客栈的楼梯。
对着一位负责守卫的南疆士兵,道:“军爷,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见九皇叔一面,不知可否代为通报一声。”
点心递了上去。
又悄悄塞了一包银子过去。
谁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