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士兵冷着脸,根本不受贿,直接把点心和银子都给推拒了回去:“安姑娘,我们主帅要忙着和匈奴、东蛮打仗,在前线战场很忙的,暂时没有功夫见你。”
安盈又换了几个军爷。
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统一回答:君倾九忙,特别忙!勿扰!
不管塞多少银子都不管用,可把安盈的脸都给气青了:“我是不是该夸九皇叔御下有方?这军队纪律,根本没有破绽!”
君倾九就这么一直晾着安盈。
晾了足足十日。
这十日内,他都已经率领着南疆军,和东蛮打了一场胜仗,逼得东蛮弃守荆渡谷,后退二十里!
用那把春秋阙,斩了一位东蛮将领,枭首悬于城墙之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君倾九养成了个习惯。
每打一场,都会至少斩下敌军一名首领的头颅,战利品一样地,悬挂起来,供南疆将士、子民瞻仰。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
城墙上就已经挂满了一整排脑袋,有的被风干成了骷髅头,有的比较新鲜还能依稀辨认出五官。
“九皇叔,严副将找您。”
主帅的营帐内,君倾九正在低头研究前线的战报,听到军曹的汇报,头都没抬一下:“让他滚。”
他这人,向来记仇。
尤其是那种,在他伤口上撒盐的人。
没能见到幼安,他极端失望之下,把内心的愤怒,都发泄到了东蛮军身上,不眠不休,连续攻下两座城池,拔了东蛮多处驻地。
“可是主帅,严副将说,他带来了您想要的东西。”军曹硬着头皮,被九皇叔的恐怖气场碾压得一头冷汗,“说是京都侯府送来的信,您……确定不看一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