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的,还有凤世子:“可恶!君倾九你个魂淡,别以为你受伤了,就能对我姐动手动脚,爷跟你没完!”
说着,就要往车厢里头冲。
却被几个随行的南疆士兵,给揽住了。
“凤世子莫冲动。”
“世子爷,忍一时风平浪静。”
“以我们对主帅的了解,凤世子您这个时候冲进去,他事后一定会千百倍的报复你。”
“可不,我就因为不小心提了下安盈的名字,他就又罚我去密云河抬了半个月的尸,一身的尸臭味至今洗不干净。”严斯寒表示很受伤,“就没见过比他还记仇的。”
他想念旧主子武严侯了。
侯爷就不会罚他抬尸。
凤眠被拉住了,终究是忍住了冲动,没有去搅他未来姐夫的好事儿:“严副将你刚才说安盈?”
“害呀,那女人晦气。”
严斯寒直摇头,“她的名字,在南疆军就是个禁忌,谁胆敢在主帅面前提,谁就惨了。要么被罚去密云河抬尸,要么挨军棍。”
凤眠并不知道安盈怀孕的事儿,但他知道,安盈是顶了长姐的功劳,所以也很烦她:“姐夫不喜欢她么?”
“何止是不喜欢。”严斯寒耸了耸肩,“末将曾亲眼目睹,主帅在南疆宁州城门口,差点掐死那女人。那女人来南疆的时候,就费尽心思地想接近主帅,接过一次都没见到,连主帅营帐的门都没摸着,这种不要脸舔着脸倒贴的女子,我们主帅肯定是看不上的。”
凤眠一听,顿时觉得心里服服帖帖的了:“可安盈在京都,与那些贵女们聚会的时候,四处跟人说,她在南疆与姐夫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出行,一起饮酒,甚至一起上过战场。”
“放他娘了个狗屁!”
严斯寒是个兵痞子,说话粗的很,“这小娘皮忒不要脸,在外头胡乱编排主帅,什么一起喝酒一起出游的,这不纯粹恶心人么。”
凤眠眨了眨眼睛:“这样呐,不过,那些谣言现在已经传得满京城都是了。我长姐也听到了呢。”
严斯寒挑眉,语气有点幸灾乐祸:“看来,主帅要倒大霉了。”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