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着的地方也弄湿了,冰冰凉凉得很不舒服,白艾在许极摸他耳朵的时候在他掌心下歪了歪脑袋,带着赌气的意味,小声又直白地问他:“你说要我搬过来你家,可是我摔倒了你都不扶我一下。”
平时几乎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像极了在撒娇。
许极被他逗得笑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把人横抱起来,半哄半骗:“那我扶了你,你是不是就可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了?”
白艾难得乖巧地缩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是特别亲密的姿态:“嗯,可以了。”
原本只是不抱希望的玩笑话,没找到他真的答应了,许极感到意外的同时,对他现在的状态又有了新的认知,于是,毫不愧疚地趁虚而入:“真的答应了,明天不会反悔?”
“当然不会。”
许极说:“那我们留个证据给明天清醒的你,免得忘记了,好不好?”不清醒的小猫咪意外的坦诚:“好。”
仗着人脑筋不清醒,满意地低头亲亲他的耳朵,许极脚步一转,带着人往客厅走,没两步,就觉得有个湿答答的东西调皮地扫来扫去,然后缠上了他的手腕。
是他家小猫咪的尾巴。
自从上次擅自把人请到家里“做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因缘巧合,久违的小尾巴又出现了。
白艾被抱着回到客厅,许极坐在沙发,他就坐在许极怀里,然后看着许极单手环抱住他,弯腰拉开抽屉,最显眼的地方还放着上次他从顾茗生那里带过来的敏感抑制剂。
不假思索将抑制剂推到最里侧,然后从茶几抽屉最下面拿出一张纸。
“宝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