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眼前的白纸,白艾很迷茫,手足无措地比划了半天无从下笔,求助地转过头看着身后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写,简单一点也没有关系。”
怎么想就怎么写?所以他是怎么想来着?
白艾逻辑阵亡,还是眼巴巴看着他。
傲娇的小猫咪一旦迷糊起来,就是一记可爱暴击,许极纵容地蹭蹭他的脸颊,耐心十足地花了十分钟时间引导白艾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十二个大字:
我要搬过来跟许教授一起住。
简单直白,连标点符号没有忘记,人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白艾的主动要求,而许极只是一位好心的邀请者。
白艾本人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摆了一道,眼见许极郑重将他的“声明书”放回抽屉,顺便把他也放在旁边空位上,起身准备离开。
敏感期的本性就是时时刻刻需要人陪着才能有足够的安全感,见他要走,白艾立刻伸手勾住他的衣摆,眼神惶惶无措:“你去哪?”
许极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亲指尖:“我只是去拿吹风机,很快回来。”
白艾还是不松手,缺少抑制剂的敏感期将他所有藏在骨子里的本性暴露无遗,一离开许极的怀抱,就觉得头晕困乏的状态更严重了些:“你带我一起去。”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许极对这样粘人的白小猫喜闻乐见,依言将他抱回卧室放在自己床上,拿来吹风机坐在他旁边耐心十足帮他吹干湿润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