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之前也不是吹不起空调买不起电脑,只是要节制,在宁家可不用,玩就是。
玩了三天三夜,梁凯禹终于疲了,跟他妈要钱出门找朋友玩,他的朋友还在旧家那边,想过去要打车。
照以前方婧诗肯定舍不得这钱,现在唯恐他在新家受委屈,让他去了。
这一野就是一整天,到天黑梁凯禹才回家,他出了一身汗,新球衣都被浸透,进门时,正拿着衣摆擦汗,抬眼发现宁砚也在,还有他的保姆阿姨。
空调激起梁凯禹一身鸡皮疙瘩,他找水喝,听见阿姨急得跳脚:“祖宗乖乖,你就吃药吧。”
宁砚生病了?
小孩确实都不爱吃药,梁凯禹小时候还被他妈灌过,可那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宁砚已经九岁了,药都不会吃,当得起一声巨婴。
他嗤之以鼻,转身上楼,走远了还能听见宁砚说:“我不想吃!你走开!”
最后药到底吃没吃他不知道,他已经回了房间,报复性玩乐后,终于肯拿起书本来看,他打小聪明,成绩名列前茅,中间还跳过两次级,课本上的知识对他而言简单且乏味。
此刻端手里的也不是初中课本,而是本编程教学。
马马虎虎看了俩小时,他想起来还没洗澡,要拉窗帘脱衣服,忽闻一阵低声的啜泣,是从院子里传来的。
一听就是小孩的声音,而宁家除了宁砚再没别的孩子。
他本不想管,狠心拉上窗帘,这似乎惊动了宁砚,他打了个哭嗝,憋着哭,却越憋声音越大,直至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