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了很久,最后关上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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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婕给秦砚重新包扎好伤口,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嘱咐道:“这两天注意别沾水,我建议你尽早去医院检查一下,听你说的那个情况,很难保证那把刀上没有什么东西。”
秦砚点头,“知道了。”
白婕扫了他一眼,“你这次认真的?”
“什么?”
白婕撇了撇嘴,“别跟我装傻,你不是认真的用自己的手去挡?”
“情况太紧急。”事实上,当时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当时那人直接冲迟秋后颈去,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挡了一下。
白婕叹了口气,她比秦砚大不了几岁,怎么小时候那么活泼的一个人,长大了就这么别扭,连承认心意都不敢了。
不过感情这事儿本来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也不劝,不过还是提醒道:“你要是认真的,就去和他说,你不表达人怎么知道?又不是谁都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秦砚不言,靠在沙发闭目养神。
白婕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便离开。
秦砚一直坐在客厅,目光一直在卧室的门上。
直觉告诉他,迟秋此刻很难受,可他却不敢再靠近,在他面前,迟秋始终平静隐忍,他就没见过迟秋情绪失控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或许静处是更好的自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