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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的时候,白婕已经在等着他俩了,秦砚打电话的时候只说了让她过来,但是没有说是谁需要治疗,她先入为主,以为是迟秋。
白婕一看他就问道:“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迟秋摇摇头,指了下秦砚表示是他需要看医生。
白婕有些诧异,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的右手不太对劲,“手被割到了?”
秦砚嗯了一声,然后把手伸给她看。
伤口有一点深,但是没来得及处理,只贴了两个创口贴,一路上奔波,此刻创可贴已经翘了起来,翻出鲜红的血肉。
迟秋皱了皱眉。
秦砚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于是便把受伤的那只手翻下去,躲过他的视线,拿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后颈,“你今天太累了,去休息一下。”
迟秋没动。
“乖。”
迟秋看了他几秒,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回了卧室。
推开门,屋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可又感觉什么都不一样了。
迟秋沉了口气,他翻了翻柜子,抽屉里很空,一张银行卡躺在里面显得格外孤独。这是三年前他搬进来之后,秦砚给他的卡,准确来说,是文尧代为转交的。
那个时候秦砚和他的关系很简单,对他的所有事都漠不关心,他也很默契地扮演好情人的身份。
他一直以为这段关系到结束都会这样简单,在今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