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窈不冷不淡地说着,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儿:“我的长相,就足以让你作呕?那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吗?”

上一世那个劳什子的抑郁症,如果演戏被骂是诱因,那舒启衡作为父亲的不称职,对舒时窈的伤害,就是病根儿。

舒启衡脸上的笑就那么僵死在脸上。

上一世,被藏了炸弹的游轮,可是舒启衡送她的。

那时候她还在想,从小到大,只为舒瑜锦庆祝的父亲,也把她放在了心上了。

“你胡说什么?”没担当的男人,这会儿开始死鸭子嘴硬了。

舒时窈都觉得他滑稽。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弯弯绕绕的父慈女孝的场面我不想陪你演。”舒时窈直截了当地说。

脸色赤红,这么多人在场的宴会上,又不好发作,舒启衡简直要呕死了。

“他是谁?我以前没听说过你找对象?”舒启衡诘问道。

舒时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膀:“舞会带个男伴来,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年纪还小,交朋友要擦亮双眼。”

舒时窈真想怼他一句,当初妈妈就是瞎了眼才找他这么一头白眼狼。

“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来了很多客人,就算你不懂事儿,我也不想在今天跟你发生矛盾,总之这件事儿,我们等下去以后,好好谈谈。”舒启衡说道。

天大地大,他舒启衡的面子最大。

“没空跟你过家家,二十一岁我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你能拦着我不让我长大吗?没事多歇歇现在才开始讨好我,是不是晚了。”舒时窈说得舒启衡哑口无言。

舒时窈要是结婚了,她的钱落尽另一个外姓的男人手里,舒启衡能气得进重症监护室。

舒时窈收起她那带着些许讥诮的笑脸:“今天的主角呢,怎么还不登场?我都等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