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微尘扶着她,两个人找了一个卡座坐下。
“等会儿你看好戏啊。”舒时窈迫不及待地给厉微尘预告。
等了一会儿,厉微尘帮舒时窈拿了一盘点心和纸巾,伺候着她慢吞吞地吃完,那出好戏才满满拉开帷幕。
果不其然,舒瑜锦还是死性不改。
她穿着一身粉色裙子,年轻靓丽也挑不出错来,只是她带的那一套首饰,耳坠项链和胸针。
三十年前苏富比拍卖行就拍出了四千万的高价,私人收藏家典藏。
在媒体的摄像头下,终于有人问到了她的首饰,她故意对舒时窈款款一笑。
“对,这套珠宝一直在我家收藏。”舒瑜锦侧着头,摆出调整耳饰的姿势,好让媒体把她的耳环拍清楚。
媒体提问道:“舒小姐,这么贵重的珠宝,难道你不怕弄坏吗?”
舒瑜锦笑着说:“我爸爸说,这些珠宝肯定没有我珍贵。”
舒时窈笑得抱住厉微尘的胳膊都笑直不起腰来。
她小声说给厉微尘听:“一堆白醋瓶子做的耳环项链,有什么珍贵的。”
就算是尽力忍着,舒时窈的笑声也太猖獗了,媒体想听不到也难。
可舒瑜锦的戏还没唱完,舒时窈都不忍心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
在一阵急促的摄影快门声中,舒瑜锦大喊了一声:“哎呀,耳环被我弄坏了。”
三十年前就价值几千万的钻石饰品,现在应该估值过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