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就笑得停不下来了,其间还因为许榭也一直在傻笑,导致方挚好不容易止住笑,再看见他就又重新启动笑穴。
许榭一傻笑,他就笑。
他一笑,许榭就傻笑。
反复循环。
“靠!”最后还是方挚骂了一声才把自己从循环里摘出来,紧接着他就马上指着许榭警告他,“再笑抽你。”
还想再傻笑的许榭听见威胁,把原本还想咧开的嘴角默默归位,委委屈屈瞪了方挚一眼后,小孩子气地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看他了。
方挚把笑强憋回去,在原地顺了一下笑岔了的气,跨过一地的垃圾和酒瓶走到四人罗汉那边,首先拿陈木述开刀。
陈木述被方挚拍着脸,悠悠睁开迷蒙的双眼,还没等把眼前人看清就脱口而出:“乖儿子,给爸爸亲一口。”
方挚冷哼,面无表情地加大了拍在他脸上的力道。
这一下就把陈木述抽清醒了。他打了个哆嗦,在一片重影中看清了方挚的脸,边迷迷瞪瞪地伸手摸自己脸边说话:“怎么了哥……卧槽,我脸怎么这么疼……”
“被压的。”方挚伸手指了指压在他身上的三个。
“卧槽,我说我咋做梦被只又臭又肥的花猪压……”喝醉的人格外沉,他和方挚合力才把几个人掀到一边。
陈木述四肢发软地瘫在沙发上,用手捶着发疼的脑袋:“哥,几点了?”
“九点四十五。”方挚回了一句,“还能走不?我给你叫车。”
这会儿信号不好,叫车界面点了好几次都显示网络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