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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恪吃了空气的醋,言之凿凿地把他的美梦敲醒:“马克思大人教过你什么忘了吗,唯心主义的那一套不管用,我的身体只有一个,你只从属于这一副皮囊。”

“对了,以前叫我小武一次,怎么,他也从属于你吗。”

韩恪脸色一暗,支支吾吾地扭过头去,因为言多必失说多了伤感情,暂时缝住嘴唇,可越是后退到筑起堡垒,林予贤就越要扛着自己瑰丽的外壳炸了他的墙。

此时又沉迷于他弯弯绕绕的唇缝,亲到最后,韩恪每一个胶着不分的灵魂好像都醉了,他最终口不择言道:“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八爪鱼自食其足的故事吗,小武就是吃了我……触角的人,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羞耻。”

林予贤愣了几秒钟,窝在韩恪的胸口差点笑岔气,像子弹头一样拱着他的脖子说:“你蠢吗,他们都是你的幻觉,不是真的,你是在自己玩自己ok?”

但他不服输地说:“不过说实话,除了子期,我最喜欢假手郑南山,刺激。但他是郑北溪的爸爸吗?你是不是也应该喊我一声爸?”

“……”

韩恪突然觉得这艘船上的人委实有点过多,他像在宣誓主权,色厉内荏地发出上帝的光圈,“造物主只有一个,你应该替他们叫我爸爸。”

林予贤从善如流地满足了韩恪这一非人癖好:“爸,给钱。”

“好,都是你的。”韩恪思虑过重的说,“我在香港写了一半的故事,这几个副傻瓜从我结婚的那一刻开始,就一股脑地出现在你身边。蒋维只是你的朋友,你参加了他的婚礼,还当了伴郎。老二一直在追踪我们家的案子,是最喜欢耗子的警察。郑南山在故事里是郑北溪的哥哥,不仅帮助你成就了一番事业,还可以钳制住那个疯女人。小武躲在海市最阴暗的角落,是最靠近真相的可怜人。至于沼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