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擦碗的动作顿了下,抬头去看欧臣。
大少爷从小就没受过真正意义上的苦,所以即使他外表再不可一世,心里终究是个既脆弱又敏感的娇气鬼。
听不两句人间疾苦就哭了。
谢浪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去抹掉他脸上的泪,“别哭啊大少爷,我话还没说完呢。”
欧臣不说话,就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谢浪放下碗,抬手搂了搂他,捏着他的后脖颈说,“孙医生还说了,如果我的情绪不再受刺激的话,可能以后不会发病也说不定”
“不会发病?”欧臣猛地拉开他,执着的目光直直地追着谢浪的眼睛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搞错重点了你,”谢浪蹭了下又要流泪的眼角,“是情绪不再受刺激。”
“那就那就不受刺激啊!”欧臣用几乎命令的语气说。
受不受刺激,能不能被刺激到,也不是谢浪可以说得准的,不过他还是顺着欧臣的语气答应了一句。
“好,我尽量稳住我自己。”
欧臣哭的眼睛通红,就没回屋,直接上浴室去了。
谢浪就回屋给他拿睡衣,屋里的谢多余正靠在床头玩ipad,看见哥哥进来赶紧抬起头,“咋才洗完呀。”
“洗不动呀,”谢浪打开衣柜找睡衣,“明天你帮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