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穿睡衣,一边已经脑补出一场被原配扇巴掌的情景了。

不知道我现在发个朋友圈,把我好友列表里那些一个比一个浪的零号们召集起来,战斗力够不够一刀999。

洗着洗着,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站在镜子前冥思苦想,终于想起来了。

哦,对,我把屠陈给忘外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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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应该啊。

我明明是冲着今晚撩拨屠陈而来的,现在却老老实实准备睡觉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清心寡欲了?

难道屠陈睡在我家这种事已经不够让我兴奋了吗?

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了。

要知道十几岁情窦刚刚初开那时,哪怕屠陈笑着看我一眼,我都能脸红心跳。

难道这就是太熟定律,熟到了这种程度上,我已经皈依佛教了?

今天相处一整天我也没心律不齐过。

哦,有过,就在刚刚。

是被晏深给气不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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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浴室门,看着床上坐着的那人,又是一愣。

这哥们怎么还不走啊,没请吃上火锅,还要给他准备睡的地方不成?

可我家总共两张床,我总不能请我的甲方爸爸去睡沙发吧?

行,我睡沙发。

我好苦。

但一想到我家两张床,一张床上是我的白月光,一张床上是我的金主,我就觉得忍忍就能过了。

身残志坚,说的就是我。

我抱起我的枕头,从柜子里又翻出来一套被子,脖子还没来得及缩回来,那床被子就被一双大手接走了。

晏深把被子随手扔床上,握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卷小玩意,冲我拍拍自己的大腿。

……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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