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又抬手拍了拍,那动作跟逗小狗似的。

看我站着不动,他才添上一句:“过来,给你上药。”

笑话!我用得着上药吗!

我可是名1!日得多少零号痛哭流涕,你竟然要给我上药?

渣男,离开我的床,你不配!

我表情冷硬,哪怕没有镜子,我都知道我现在是怎么一副嘲弄的模样。

我呵呵着问:“晏老板,你不需要打个电话回家?”

告诉你可怜的男朋友,你已经出轨背叛了他。

你给你的男朋友戴了一顶绿绿的帽子,还能心安理得给一个1上药。

太可怜了,我都想好好替你疼疼你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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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竟十分淡然,拧药膏盖子的手都稳如老狗,“不用,家里没人。”

我一愣,花了半晌消耗这几个字的背后含义。

不是吧,难道他和他男朋友是那种表面恩爱,背后玩的贼开放,偶尔玩玩交换伴侣,还约好了日子一起出去打野食的那种?

等等。

你妈的,我才不是野食。

“过来。”晏深向我伸出手,“我手上有药膏。”

我夹着枕头走过去,打算给他两耳光让他清醒清醒,结果却被他一把扯了下去。

过程中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结果腿一抽,还是倒下去了。

该怎么说呢。

这种脸对裆的姿势是真的羞耻,我原来有多喜欢和那些小零玩,现在就觉得有多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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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扶着我,在我还错愕着怀疑人生时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耳尖:“抱歉,我第一次照顾人,不懂得控制力气。”

靠。

你说话就好好说啊,干嘛动手动脚!

我张张嘴,心说你真有意思,家里守着个宝贝不照顾,出来照顾野食。

不,我真不是野食,那次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