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没接话,捅得我继续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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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拯救一下我的炮友?这人好像压根不知道自己技术烂。
我想起他之前复述我醉酒时上床的情景,现在觉得可信度降低至百分之零。
我怎么可能被他弄出来那么多次?开玩笑!
我觉得,他哪怕虚到人亡了,我也不可能一次!
我蓦地一抖。
晏深顿了顿:“这?”
我又一哆嗦,满脑子都是懵的:“……等等,等等。”
他不听话啊!他不等啊!
我为什么要把他放进门?
我去大街上抱一只流浪狗回来不好吗?
流浪狗吃得没他多,也不会这样骑到我头上来!
我攥着布料,被气到小声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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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伸手向下摸了一把,低低笑了两声。
我埋在枕头里,假装自己瞎了聋了:“什么时候睡觉?”
晏深看了眼时间:“还早,十点多。”
我艰难地动动手指,哑着嗓子:“肯定是钟坏了。”
晏深附和:“嗯,现在说不定才九点。”
我:“……”
甘霖凉。
不要脸。
临近十二点,我终于躺回了我自己的床。
晏深替我冲洗过套上睡衣,折去收拾惨不忍睹的客房了。
我迷迷瞪瞪地睁着眼,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瘫在被子里,连开空调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