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药的地方依旧有些酸痛,这简直就是我这么多年约炮生涯中的耻辱。

我眼一翻,准备昏睡。

失去意识前,我感觉身边空着的地方被重物压得凹陷下去,温热的唇在我额前一贴而过。

我忍不住抬起手,抱向了温暖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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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我整个脑子都在发晕。

望着窗外刺目的阳光,我一机灵,猛地坐起来。

然后我脸一皱,又重新瘫了回去。

房门被推开,晏深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手里端着一碗粥:“今天不过去了,你躺好。”

我不理他,掀开被子,却不料脚下一飘,整个人瞬间跪坐在地上。

晏深把粥往桌上一撂,弯腰把我抱回床上,顺便掖好了被角。

我抬抬酸软的腿,不敢置信:“……我被你搞脱水了?”

晏深将湿毛巾搭我脑门上:“你在发烧,是我的错。”

我松口气:“哦,只是发烧啊。”

晏深像是一只没得到主人摸头的大狗,垂头道歉:“……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语气太诚恳,我想笑,却只能僵硬地扯扯嘴角:“别这样啊,你再道歉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感冒发烧对我来说太常见了。

以往经常要熬夜赶进度,时常饭都来不及吃,体质差点太正常不过。

吃几顿药就能好的事,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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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来。

他将我搂在臂弯里,拿过粥一勺勺地喂上来。

我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你没必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手断了。”

他没吱声,眉头紧锁着,像是心情不太好,执意要喂。

我瞟他一眼,干脆躺得更舒服一些,张嘴咽下了他递过来的那勺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