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新竹穿着黑色的紧身套装,带着一个鸭舌帽,把脸遮起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铭然看他的样子,低声说:“齐先生可以不用去的,我可以处理好。”

齐新竹没停下,铭然也只能快步跟上。

“你解决不了,这次的事情很棘手。”

这次出手的不仅仅是有着东南亚当地的势力,要是他没猜错,一定会有更强大的力量在后面支持,否则,那些小鱼小虾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拦他的船。

况且,他觉得现在他需要自己待一段时间。也给梁恪一段思考的时间,他太小了,他什么都不懂。

东南亚某国边境,齐新竹和铭然刚刚下车,就有当地的人过来接应他们俩了。

对方看起来很年轻,在齐新竹眼里,就像梁恪一样,应该还是在班级里读书的那种孩子,可是现在他抄着一口熟练的当地语言,行为老练。

亚迪拉还给他们带来了两套当地人的衣服,让他们换上。

语气歉疚:“委屈齐先生先穿这个了,虽然料子不好,但都是新的。”

齐新竹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找了一个可以避身的地方换了衣服。

齐新竹里面穿的黑色的背心,他的皮肤不算白,但和铭然一比简直就不知道白了多少个度。

只不过上面各种伤痕也是足够触目惊心,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左肩上的枪伤,现在仍然有很大一块无法愈合的疤痕,朝四周扩散者。

铭然不由自主的看了几眼,其实像他们这样出生入死的人身上都这样,只是放在齐四爷身上,他总觉得不太相衬。

亚迪拉包了车,先把他们带回公馆休息,明天去看被扣押在政府的那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