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苦恼起来,他是怎么稀里糊涂的回来的?
当时齐新竹的眼睛都泛出了生理性泪水, 面色潮红,满脸春色。
可对于那个吻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道:“很晚了,我得休息了。”
他如梦初醒般放开他, 他知道阿星的习惯的,现在确是到了他休息的时间。
他身体不好, 所以不能熬夜。
他有些呆呆的站在那,还有些回味般抿了抿嘴唇,他似乎看到齐新竹的嘴唇轻微勾了一下。
然后就晕晕乎乎的被他推到门外,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卧房门利落干脆地关上。
他突然一个挺子坐起来, 他似乎还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所以阿星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他立刻就想下床穿鞋, 可刚把一只脚套进靴子, 突然想到现在正是半夜, 他不休息可以, 但齐新竹正在休息, 他又默默脱了鞋躺回床上, 可无论他如何催眠自己,心中都根本毫无困意。
齐新竹只是觉得他也许需要点时间冷静一下,并不想这么快去承诺什么。
可是清晨他刚刚一打开窗子,一支并蒂海棠花就从窗外伸了进来。
那花娇艳,衬得持它的人有些狼狈,他看赵明敬呼吸有些重,额上还有细密的汗水,刚想说话。
他就从打开的窗子上翻身跳了进来,单手撑墙,看着居然有些帅。
齐新竹默默后退了一些,避开来,一个二个的怎么都喜欢翻窗,好像他的房门是摆设一样。
他看到赵明敬手里拿着花,和平时的沉稳老成不一样,现在但从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