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他把花双手递给齐新竹。
齐新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每一世都喜欢送他各种各样的花儿呢?
但他还是接了过来,放在鼻子间轻嗅了一下,说:“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现在不过寅时,而且他似乎已经在窗子底下等了很久了,却并没有吵到他。
赵明敬觉得自己明明刚刚准备好的一切腹稿,现在都显得有些无力,他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我想见你了,就来了。”
齐新竹笑了笑,这一世的他可比梁恪还要纯情。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就不再说话,只笑着看了一眼他。
赵明敬看他完全不管他了,自顾自的洗漱更衣,他就一步一步地跟在他后面,像主人养的一条小狗。
他看着齐新竹的背影,心里暗暗想: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就应该直白一点,不能让他逃避。
可正当他蓄足好了勇气,准备开口的时候,齐新竹换好了衣服刚从屏风外走了出来。
然后主动的揽上了他的肩膀,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那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离开,然后齐新竹看着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涨红。
他笑着说:“快去帮我把早膳拿来,我饿了。”
自从福子走后,他身边就很少带着人伺候了,很多时候生活起居他都是自己处理。
可从来最听话的小狗这次发了疯,把齐新竹的腰扣在怀里,接着刚才那个吻又深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