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先歇着,老奴出去安排一下。”
“有劳嬷嬷了,东边厢房住的客人正好刚走,她们两人就一人一间吧,至于那些护卫,一个不留,全安排去村里借宿,若是再有武二那样黑心的,怕是我们母子又要遭殃了。”
老嬷嬷连忙应下,“小姐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
她说着就起身出去,瑞雪想了想,又唤了屋角坐着的剑舞和琴心,“家里来了外人,而且还有些别样心思,说不得也许会有些风险,你们姐妹俩人从今日起,轮流守在两个孩子身边,半步都不能离开,可能做到?”
剑舞和琴心对视一眼,齐齐行礼,“夫人放心,若有人对小少爷小小姐不利,必要过我们姐妹这一关。”
瑞雪点头笑道,“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剑舞出去帮着老嬷嬷安顿客人吧。”
剑舞应声开门而去,正好武烈等人进了院子,抬眼瞧着那正房窗户上贴的大红窗花,脸色齐齐都是一变。
武国有习俗,家中有子降生要在产房窗外贴奔马图,有女下世则贴石榴图,而此时那窗子上,一左一右,正是奔马和石榴,只要眼睛未瞎,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武烈的脸色,时而阴沉如水,时而涨红如火,青白交错,极是诡异。
来时这一路,他还在不断的安慰自己,老嬷嬷的话都是为了博取众人的同情,他的月儿许是就在哪里受苦,等这他去找寻。
可是如今这般,突然被事实当头一棒砸醒,他立时就觉心底的恼怒排山倒海一般,他想抓住她的手问,为何要嫁给别人,为何要替别人生了孩子,为何忘了他们当初的誓言,为何就不能做他的妻?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大步就上了台阶,也不理会老嬷嬷的惊呼,伸手就去推那两扇紧闭的乌木雕花门,不曾想那门提前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却是个容貌普通的侍女,见得他好似要强闯,立时就是推出一掌。
武烈根本就不觉得一个侍女能把他如何,可惜,他在战场纵横多日,未曾伤过一根毫毛,今日却注定要栽在这么一个侍女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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