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爸身为村长,一直认为自己难辞其咎,所以在路上便上吊自尽了,我妈妈郁郁寡欢,到泰国没几年也随之去世。”

“如此深仇大恨,你认为我还能收手吗?”钟礼冲至乔月面前,一张狰狞的脸嘶叫着:“我如果就此停下,死后到了下面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乔月知道他难以劝服,叹了口气:“多行不义必自毙,秦声良作恶多端的话,必有因果报应。更何况你能奈他几何?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他身上有得道之人开过光的佛牌的庇佑,邪祟难侵,以你的手段估计难以破除。”

“虽然我技不如你,但你也别小瞧了我,我好歹在泰国也是拜过师的。”其实虽说拜过师,但他也只不过学了点皮毛。

“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既然去了泰国就不应该再回来了。”乔月用匕首将他逼开:“要是再不走估计就来不及了,你不要低估了他的能耐,说不定他也已经挖出你的藏身之所了。”

“哈哈哈哈哈,”钟礼听了她的话仰天大笑起来,脸上带着点得意:“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故意暴露行踪的呢?”

乔月正琢磨他话中的意思,外头响起了动静。

乔月皱了皱眉,走到窗边外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工地里已经驶入十余辆车将这小小的铁皮房给围住了,车上下来数十个寸头黑衣小混混,拿棍带刀,其中有几个腰上似乎还别上了枪。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乔月嘲讽道,钟礼藏在阴影里小心地透过百叶窗的细缝张望,果然看见秦声良的车子正停在不远处。

秦声良的确坐在车子里,一旁还坐另一个手臂尽是纹身的白衣男子。

“秦叔,没必要把事情搞这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