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说“是不是死了”,但是又感到有点怵,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但乔月却是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你知道那个女人的姓名、生辰八字或者是跟她有关的随身物品吗?”

“哈?要这些的吗?”大妈第一次来,不懂这些道道,突然犯了难:“我只知道她叫什么而已,这能算吗?”

乔月摇了摇头,为一个陌生人占卜问事,姓名和生辰八字是最基础的两样信息,道行够的凭此便能推算短时间内的吉凶;而如果想要将请鬼魂上来“谈话”,那随身物品便必不可少。乔月原本计划先通过生辰八字演算,如果那人真的是发生了不幸,再通过问米将她请上来问个究竟。

现在只有一个名字,饶是她也无能为力。

“那你准备好这些东西下次再来吧。”乔月站起来送客,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有可能那女人真的是回娘家去了,毕竟凭你刚才所说的这点信息实在没有太大说服力。”

虽然说一个人的直觉有时候是惊人的准确,但乔月也见识过太多臆想妄想和草木皆兵的例子,所以忍不住提醒道。

大妈的权威岂容挑战,她像被踩住了尾巴:“你这是在说我没事找事?是在骗人?”

“我还没闲到这种地步!有时间我去跳广场舞不好吗?!”

“我跟你说,我这可不是来随便瞎说的!我……我是有证据的!”大妈嚷得一张脸都有些红了,见乔月翘起双手环在胸前仿佛一副“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派头,便憋足了劲要再想出些蛛丝马迹来。

“我……我……他……”

就在此时灵光一现,大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半个月前做梦梦见那女人了!”

“对对!没错!”梦见的当晚她还觉得邪门,怎么无端端会做这样的梦。但是第二天过后又都淡忘了,而后之后再也没做过那样的梦,所以大妈一直没放在心上。现在情急之下,潜藏在记忆深处的记忆被激发,那个梦又再次浮现出来。

“什么梦?”乔月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