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噢!我梦见那个女的在哭!她就蹲在地上哭,虽然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我直觉告诉我那就是她。那哭声跟平时听到的哭不一样,跟狼在呜呜叫一样!周围什么都没有,一片黑乎乎,可瘆得慌了。”

大妈一边回忆一边七情上脸,入戏得很:“我记得我当时还跟她说话来着,”

“我喊她好几声没答应,走近的时候她突然嚯一声抬起头来,然后我看见她的嘴巴都被针线缝起来了!”

大妈觉得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估计这也是为什么自那天以后她有事没事就会关注隔壁的动静。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你说这算不算证据!”大妈说完又觉得有点心虚,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选择报警而是先找天师问情况的原因。她犹豫着又重复了遍:“这应该算证据吧?”

“当然算!”乔月爽快地答道,起初她以为不过又是一桩“想多了”的买卖,所以对大妈有些敷衍,但当她说了这个梦之后她敢肯定那个女人的确是出事了。

毕竟梦是现实的延伸。托梦,更是预示吉凶的重要手段之一。

“走吧,请带路。”乔月挎起装满赚钱工具的包包。

大妈没想到乔月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连忙“诶诶”地应着跟着一起出了归宁堂。

巷子里的黑色轿车见人出来,发动机轰鸣声响起,蓄势待发。

乔月将脸上的墨镜推至发上,动了心思:“你说咱们平白无故上门,人家肯定不会给我们开门。”

“也是。”大妈现在有点懵,完全跟不上乔月的节奏:“那大师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