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算了,这都认识多少年了。”

陆时骞看了他一眼,没再接着说什么,很快就专注到了路况上。

到了巷子口,陈循解开安全带,顺便把包背上,突然一盒木糖醇从敞开的包中掉了出来,恰好落到陆时骞脚下。

陈循伸出左臂想去捞,捞了三下没捞着,无奈只能把头往陆时骞的方向贴去,恰好贴在小腹的位置。

陆时骞一动不动,视线向下看着那颗微微晃动的脑袋,今天是他的易感期,早上刚注射过的抑制剂似乎有点失效了,他现在完全就是发作前的状态。

“好了吗?”陆时骞沉声问。

“好了。”陈循慢慢退回原位,鼻尖不小心扫到了西装裤,带着酥麻的触感,他的脸微微有些烫起来。

陈循呼了口气,又用手扇了扇风,“有点热。”

陆时骞滚动了下喉结,抬手将空调打低了两度。

“我下车了。”陈循迈下车,还像之前那次一样,邀请他去家里喝点东西。

这回陆时骞答应了。

进了家门,陈循去冰箱里拿了罐树莓味的汽水给他。

陆时骞说了句“谢谢”,没犹疑地直接撕开易拉扣,仰着脖子喝下去一点,是他学生时代钟爱的那款味道。

“好喝吗?”陈循离他很近,近到他都能看见这人脸上的细小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