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嬷嬷真是不好意思,我昨晚是真累着了,您也知道侯爷他现在这个年纪就是燥,您也说了要听侯爷的话,他总要总要的我只能由着他了不是。”
许自盈的话说得露骨,老嬷嬷面不改色,跟她来的几位女官都羞红了耳朵,一个劲用帕子捂嘴巴。
老嬷嬷端着听完他说,片刻语气重了些道:“那正好,夫人也该学学床笫之术。”
许自盈掏掏耳朵:“什么,什么术?”
一个女官替嬷嬷道:“容夫人,您是侯爷的妻,应当要学些床榻上如何取悦侯爷才是。”
许自盈刚才是真没听懂,点了点头一脸好奇地问:“你们也懂两个男人怎么……”
说着一手伸出食指,一手比了个“ok”,食指伸进圈圈里,来回那么几下,促狭地对老嬷嬷夹夹眼睛。
“这个?”
两个人虽还没真的那么过,但容飞厌早早地比划过几回,许自盈不懂也该懂了,只是单纯地想这些女的难道真懂男男这些?
真的就是好奇问问而已,真的。
老嬷嬷古板的脸上似出现一道裂痕。
许自盈长得俊秀明媚,说好听了这个长相叫俊秀生辉,不好听了那叫祸国殃民,这一比划一弄的,好像个风流放荡的纨绔,不知道勾引谁呢。
几位女官的脸比耳朵都红,没忍住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