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不算这鬼东西了吗?怎么还有人用这由头找你?!”伸手一把攥住容飞厌的衣领,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

也不在乎有没有外人在了,容飞厌连忙讨饶:“盈盈,我真的不……我发誓成亲后我就不碰这些东西了!嗷!”

自从成亲后,侯爷大人越来越没人权,这不又被揪住了耳朵,周围伙计早就习以为常,该干什么干什么。

“盈盈!媳妇儿!松手松手,我们回家被窝里说哈,哎呦!”

许自盈一只手揪着一个耳朵,把挣扎也不敢大力的容飞厌往下拉了一下,慢条斯理地道:“没门儿,你给我老实交代!”

容飞厌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无奈看了眼柜台外的男人,人家正和少年低声咬耳朵,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

“这位兄台,这位兄台!你快和我媳妇儿解释一下,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啊!”

这男人显然没想救他出许自盈的魔掌,只目光沉沉道:“燕台侯,你连本王也不认得了吗?”

闻言容飞厌略顿了顿,许自盈总感觉他是装出来的,接着较为刻意地轻呼一声:“六殿下,原来是您啊。”

六殿下语气不明地道:“侯爷真是贵人多忘事。”

耳朵上还挂着媳妇儿的手,容飞厌就着这个姿势拱了拱手道。

“殿下说笑了,下官驻守边漠多年,也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您一面,这陛下念我情分,这不把我召回来娶了个温柔贤惠的媳妇……嗷!”

“温柔贤惠”的许自盈手上再次用力,质问道:“你又骗我,你方才还说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