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疯子。”似是回忆起糟糕的往事,徐玉就连语气都染上层怒气。

徐玉道:“他在你做领首时,是最拥护你的属下,当年你受宫中陷害出逃,他立即背叛了你,将你取而代之,甚至不择手段要至你于死地。”

许自盈道:“周云客和我提过他爹,周桓,他早就已经死了吧?”

徐玉沉沉点头,问他,“那周云客是怎么和你说他爹的?”

许自盈想了想,“他说他爹是因家族病而死,还说周桓一直敬重……当年的我,劝我回去,劳心劳力之类的话。”

听到这话,徐玉冷笑,“偷梁换柱,也难为他编的这样好。”

“周桓哪里是在劝你,他倒是劝过一次,见你和侯爷在一块后,便要将你赶尽杀绝,那种疯癫的模样,就是要吃你血肉我也信。”

许自盈不甚理解,“我欠他多少银子啊?用得着他这样追着我不放?”

“所以说他就是个疯子。”

徐玉忍不住啐了一口,“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和仇怨,若要勉强说一样,那估计便是要把你拉下神坛,踩在脚下的成就感。”

见许自盈皱眉思索,徐玉把话转回来,“周云客极有可能就是在替他爹完成什么事情,但到底如何还需要等侯爷醒来后在做商议。”

一连又过了几日,徐玉每天都会带人搜寻周云客的踪迹。

弟弟还在他们手里,许自盈和徐玉料定他不会走远,只不过容飞厌尚未清醒,徐玉最多在客栈周围巡查,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容飞厌的伤处骇人,再加上发炎感染,导致他反复发高热,杜一全力医治,幸好那储物荷包里各种名贵药材数不胜数,不管怎么说也一直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