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扼腕叹息,好像错过了几百两一样。
那日厨娘回去,把许意迟交待的配料说给春柳听,春柳二话不说派人去找。他又问厨娘上课都讲些什么,厨娘记不太清,磕磕巴巴讲了一些。
最后她满脸歉意,捏衣角立在那儿,很是惶恐问:“老爷,奴婢是不是……没做好啊?”
春柳叹息,也不会去责备一个厨娘。
因为他也不知,这种烹饪课竟是这样的。
于是,这次春柳厚脸皮同厨娘一道过来。
许意迟看他叹息遗憾,心想:可能他不在乎几百两,但在乎吃是真的。
春柳打定主意想听课,又不好沾许意迟便宜,便道:“小友,老夫也想同听课,听你讲讲那些缘由趣闻。老夫不白蹭课,咱们再加二十两可否?”
许意迟当然是拒绝。
这些本就是她课上要讲的,她又和春柳一见如故,听便听了,哪里还会收钱。但春柳不由分说塞钱:“小友不要钱,是不想老夫听课吧?老夫心里懂,走便是了。”
他抬步往外走,看那背影微弯,莫名有些萧索悲伤。
许意迟:“柳大哥,那好吧。钱我收下,您来听吧。”
春柳立即折返,中间没有一丝丝停顿。
许意迟:“……”就感觉被他的以退为进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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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照常上,上回讲的是泰式冬阴功汤、柠檬酸辣虾,还有椰汁西米凉糕。春柳没听着趣闻来历,厨娘复述得磕磕绊绊,他请许意迟再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