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别初帮他将碗筷摆好后才落座,一切如常,“没事,吃吧。”
见礼年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嗯……你也吃。”
一时之间竟有些相对无言。
碗筷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此起彼伏,今天这顿饭见礼年的碗里依然堆满了菜,跟往常貌似没什么不一样,都是齐别初给他夹的。
但又有些不同,他们今天没有亲吻,没有拥抱,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少了太多亲昵。
不开心。
不知吃了多长时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算停止。
见礼年自知自己有错,便顿时乖的跟个小鸡崽子一样,他默默端起了碗筷,“我去洗碗。”
开玩笑,齐别初哪次舍得让他洗碗?而且家政阿姨又不是摆设。
但这次齐别初却罕见的任坐在位置上没动,他只是叫了一声,“见礼年。”
“啊?”
“你不喜欢我了?”
他的声音要比见礼年想象中的还要沙哑破碎,喉咙仿佛被嘴里的这句话磨过成千上百遍似的,是无法掩饰的难过。
这一棒槌头来的突然,让见礼年直接定在了原地,脑子都有些嗡嗡的。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不等他回答齐别初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环住了他的脖颈,将那殷红的唇覆在了他的耳边。
那像毒品一般引人上瘾的声音就这样响起。
“我,老公。”
这是一句会让自律的人沉迷享乐,让清廉的人接受贿赂,让正直的人谎话连篇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