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退后,便见楚徵那厮露出近乎得意的笑容。
陈晚照望着却微微恍神。
这老家伙,似是好久不曾这般笑了。
想着陈晚照叹了口气,又松了口气。
赶来的太医在床边坐下,他把住少年的手腕,皱了下眉之后很快又舒展开。
“……好在郎君年少,身体硬朗,虽然伤势严重,不过只要细心调养,约莫三日便能醒来。”
老太医说着便要唤人准备笔墨。
徐麟闻言却着急起来,“三天?还需要三天?半天不行吗?”
老太医蹙着眉,他看了看床上昏迷的人,“这……这位身上的伤势严重,且他本身还有心疾,三日能醒已是不易……”
徐麟听着心凉了半截,但是他还是不死心道,“可我等方才把他带出来时,他明明还有意识的!”
老太医闻言气恼的一哼。
“徐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换个人来!”
一听这话,徐麟立刻就闭嘴了,这位在宫中多年,主掌太医院,轻易也是惹不得。
“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那,那眼下也只能有劳霍太医费心了。”
原来希望的突破口此时算是中断了,徐麟愁眉不展地看向平阳侯。
“这该如何是好……”
陈晚照见他如此便问道,“这案子你之前没有着手过吗?怎么如此束手无策?”
“此事原本是贡院自查,后来变成翰林院相互推诿,直至今日陛下才亲口指派。”说着徐麟闻言苦笑,“……所以,赶鸭子上架可不是只有侯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