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父池母自顾自聊起来,谭玉书终于有时间欣赏美味,夹起一块小排,浓稠的汤汁将白米饭打成油光光的褐色,轻轻一咬,整块肉连着筋从骨头上脱下来。
在谭玉书他们那,猪肉一直是下乘肉食。可这里不知用了什么调料,竟把原本肥腻的猪肉烹成世间美味,比他吃过的所有肉都好吃!
一不小心吃太多了,有点尴尬,于是谭玉书偷偷将骨头往池砾旁边挪了挪,营造出不是他一个人吃的假象,一抬头,池砾正幽幽的看着他。
谭玉书也看着他,他刚刚帮池兄挡了一次尴尬,现在池兄帮他当一次,很合理吧,于是眨眨眼睛,有恃无恐起来,正大光明的偷运。
等晚餐结束,池母欣慰的对池砾说:“小砾,今天胃口很好啊,这样才对嘛,你以前吃的太少了。”
池砾:……
实在懒得辩解,将一盒药膏递给池母:“这个给他。”
池母一看,是专治冻疮的药膏,顿时一拍脑门:“当初我看见那孩子的手也想买来着,结果转头给忘了,还是小砾你细心。你说也是,他们古人环境那么恶劣吗?一双手怎么祸害成那样……”
见池母又开始滔滔不绝,池砾打断他:“别说是我给的。”
“哎?为什么?”
“反正别说。”
池母满腹狐疑,但又问不出什么,只能奇怪的将药膏塞到谭玉书手中:“这个是治冻疮的,你没事的时候擦一下,好的快。”
谭玉书立时受宠若惊:“谢婶娘。”
“没事没事,你别总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