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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天,池父池母已经把谭玉书当成一家人了,忙道:“那你去吧,今天你爸自己去卖瓜就行,我在家看着。”

“嗯。”

等谭玉书醒来,入目的就是一片白,池砾正撑着下巴幽幽的看着他。

“池兄……”

谭玉书撑着手想起来,却被池砾一把按住,凶巴巴道:“别动,跑针了怎么办。”

谭玉书有些茫然,等意识回归,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头上方悬着一个透明的水瓶,一条透明的管垂下来,最后缠在他的手背上。

抬起手细看,隐约看到一只尖锐的针扎在血管里。他惊骇莫名的时候,就看见旁边的护士正在给另一个人扎针,因为那人肥胖,几次都没找到血管,护士便连扎了好几针,刚好够谭玉书看清全程。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背,所以他的血管里也扎着这玩意吗?

池砾看他乱动,又一把按住他的手:“都说了别动了。”

谭玉书看着滴管里往下滴的液体,总有一种莫名的压力,惶恐的问:“池兄,这是什么?”

没待他回答,终于扎成功的护士顺道接过话去:“你烧的太厉害了,得挂水。既然你现在醒了,麻烦去外面的输液椅吧,现在床位太紧张,给更需要的人让个地。”

随后想到什么,护士噗嗤一声就笑了:“不过你这个朋友可真好玩,让他看着你别跑针,他还真就一动不动的在这看着!哈哈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认真的陪床,那些老婆生孩子还在玩手机的男生真得学着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