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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玉书放下东西便伸出手逗逗孩子的小脸,池砾立刻黑着脸道:“把他拽走!”

谭玉书便将小豆丁从池砾怀中接过来,若无其事道:“都说了是送给嫂嫂的,嫂嫂都没说话呢,庄兄不要自作多情。”

庄子叔的眼睛都瞪圆了,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冯秀娥,冯秀娥别开头。

她只知道这一家子都得吃饭。

看着各干各的,完全不搭理他的一干人,庄子叔气的脱鞋上炕,背转身不去看他们。

小豆丁爬到谭玉书怀里,张着大嘴啃了他一脸口水,气的池砾又把他拎回来。谭玉书拆了一盒糕饼放在他嘴里,这小子终于老实了,跑到他娘怀里啃饼。

谭玉书若无其事的对冯秀娥道:“嫂嫂做饭吧,我们都饿了。”

“哎。”冯秀娥抹了抹眼泪,道了个万福,去外屋起锅做饭。

庄子叔家冷的像冰窖,池砾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但在暖气遍铺的现代,冻还是没受过的,不禁冷的瑟瑟发抖。

谭玉书想要将狐裘解下披到他身上,被池砾黑着脸拒绝了,太丢脸了,绝不!

谭玉书便往他那靠了靠,将他的手抓在怀里。

池砾:……

僵硬的打量着周围的状况,庄家简直穷的不可思议。

事实上在古代,身为一个举人,他本不应该这么穷的,但庄子叔用谭玉书的话来形容,就是比较“耿介”。

当年他落选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声讨宋茗的文章,对,当年宋茗是主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