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儿上厕所?”
“有问题?”
费小月咳了一声:“倒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小菏刚刚在器材室那边进了发情期,还连累了好几个正在敏感期的oga也进了发情期,现在人都已经送回家了。”
魏淮洲扯着嘴角,面上嘲讽:“明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还不打抑制剂,是想恶心死谁?”
费小月作为一班班长,最见不得班里有什么不团结的任何事,魏淮洲这话完全踩到了她的雷点,脸色一下子就认真起来:“小菏也不是故意的,谁会想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忘记打抑制剂的事时有发生,何况我们还是一个班的,团结为重,洲哥,你不能这么说小菏。”
这话的确是冤枉魏淮洲了,有点气是真的,不过要让他说出章菏故意不打抑制剂进入发情期勾引他标记她这种话,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
只能默默在心里头吐槽一下,明面上还是深明大义的点点头:“不说就不说呗,班长,我跟小炮仗还忙着要去彩排,这事儿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就不多说了,我们先走了啊。”
说罢也不管费小月的反应,拉着文心就往里头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不少,一看就是还没消气。
文心推了他一下:“还气着?”
“气死了。”魏淮洲往头上撸了一把,眉眼间都是烦躁:“怎么这一趟就恶心了我一个,我还有苦不能说了,憋屈!”
彩排才进行到报幕,两个人找了个角落靠在墙上,文心抱着手往台上看了一会儿,侧过脸看他,说:“我不能说光恶心了你一个,这不是还有我么?”
魏淮洲还觉得胸口堵,闻言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接着抬手往他头顶上揉了一把:“算了,你别恶心,太难受了,让我一个人恶心就行,不然就是让她一个恶心我们两个,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