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草本香,嗅着比牙粉更好闻。”

来客看得稀奇,争相试牙膏,又嗅其芬芳。

“老板,这多少钱啊?”

“牙膏两百文一个。”

虽是上了新品,但是铺子里的生意也还是不如以往鼎盛的时候,缘是城中铺子多了,又都有卖这一款牙膏,自然是不如以前一家独大,现今能挣的钱也就是铺子周遭的民巷那些百姓了,像是城西城南一带的百姓自然不会大老远的来这头采买,就近就能买了。

不过凡事也非绝对,还是有人认老铺子,会大老远的来这边看。

许禾想着虽不在是独一家的稀罕,可做供货商所赚的钱却是比以前还多,如今不单是把对门的生意挤没了,他们还照样赚钱,看着衾横布庄的东家黑着脸站在门栏前,许禾心中生出一阵快活来。

就该是好好治治这些个不讲理抢生意的,开在别处岂非也是相安无事,非得开对门恶心人,以前卖猪下水的时候没能收拾住那抢生意的他心里憋了口气,时隔这么久,可算是出了恶气。

“老爷,城里开了这许多铺子,客流本就不如以往,咱们这条街上加着街口那一家已经有三家卖刷牙子的了,玲珑铺子和街口的都把刷牙子还有牙粉的价格降低了些,现下已和咱们铺子的实惠持平。他们主打着新货卖,咱们铺子没有,已是没有什么生意。”

“还用得着你说,我看不见不成!”

薛德颇不死心,几个月寻供货筹备既是废了心血又费了许多银钱,这朝库房里还有一堆存货,眼看着钱都还没赚热乎便烧起了冷灶,他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