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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心脏失重,伸臂将她掀回到床架上,弓腰,低头亲她的耳尖,声音发狠,“怎么,撩拨完就想走。”

说着,那刀又劈过来。

连棠余怒未消,嘴上毫不客气,“你这属于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

话说了一半,就被他薄薄的唇瓣缠上、堵住、后半句话被绞碎在舌尖,只剩呜咽软调。

连棠腿软的站不住脚,身子慢慢的往下滑,她只能吊着他的脖子,脚尖勉强点地,人累得奄奄一息,唇瓣一张一合,像缺水的鱼。

祁衍胸腔发出放浪的笑,忽而捞起她的腿窝,搭在臂弯,惩罚似的咬她的舌,轻嗤,“就这点本事,还敢激朕!”

音调狠戾却又充溢着缠绵不绝的情愫,暗魅升腾,呼吸混乱。

有泪从连棠的脸上滑落,晶莹透亮,带着温度,她知道自己会得偿所愿。

祁衍去含吮她的泪液,品尝它的苦涩中的回甘。

两副匀停的骨骼,线条都很健美,都是好看的人,仿佛注定应该在一起。

少女的闺房仿佛披上一层轻纱,连棠另一只脚不知什么时候离了地,朦胧中有绰绰剪影投在地上。

室内的空气像南方闷热的午后,寒夜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连棠被震荡、摇晃,神识不太清醒,偶尔又被颤醒,她似乎被移动过很多地方,木椅、软塌、地垫、闺床。

她模模糊糊觉得,这场亢奋似乎没有尽头。

连棠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扎实喷张的肌肉,脸色忍不住滴出血。

“嘶——”她动了一下,身子散架了般,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