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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勉强侧过身子,用软软的胳膊支着头,看熟睡的男人,他昨夜累坏了吧。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她几乎被钉到崩溃。

他头发被汗濡湿,水洗了般,披散在她雄健的肌肉上,有一种野性的残酷美。

他平时对她温柔、耐心,行周公的时候,却急躁、暴戾,像两个人。

不知是因为她昨晚激他了,还是雄性天生如此。

连棠眼风刮了他一眼,缓缓的转过身,想悄悄下床喝杯水,她昨晚喊的太多,嗓子又干又哑,像有火在烧。

刚翻了个身,就被祁衍缠上来,贴在她的后背,懒洋洋的问:“你去哪里?”

连棠脸红,小声道:“去喝水。”

祁衍把她按回枕间,看着她呷笑,“走得动路么?”

说着身子越过她,下床去捧了水来,连棠就着他的手喝了,嗓子才舒服点。

祁衍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里有一丝愧色,“疼么?”

连棠把半张脸埋进软枕里,嗡嗡的“嗯”了一声,又道:“也欢喜。”

男女结合本就是欢喜的一件事,更何况,她看到祁衍脸上多了一抹血色,喜上又添喜。

他的身子立竿见影的有所好转。

祁衍却没她那么轻松,为昨晚的不节制懊恼,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在她哪里少停会,在伤害还未造成之前,及时抽身,哪知未知的神秘,吸引着他探索再探索,餍足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