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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坐在木椅上,看着自己僵硬的手指,面色凝重。

两人毕竟初尝禁果,可以一起做的甜蜜事太多,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祁衍御极六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日这般,彻底的把朝堂、百姓、敌军放在一边,眼里只锁着一个人,偶尔过一次这样放纵的生活,让他很新鲜。

夜好像来的特别慢,乌金还未西落,连棠就勾着祁衍去沐浴、更换寝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有一塔没一搭的说话。

当黑夜吞噬掉最后一丝天光,两人默契的拉起幔帘,俄而两件寝衣从帘缝抛出,床幔上的坠子开始乱颤,一条细白的胳膊从帐内伸出,手指扣进榻沿。

做工精良的拔步床像一个智者,稳重,踏实,任腹中豪情激荡,外表依旧不动如钟。

良久之后,床上的铃铛响起,沉露轻车熟路的带人抬着热水去了浴房。

洗去身上的黏腻,两人都换了一套干爽的寝衣,回到床上。

祁衍刻意躺在榻沿,在黑暗中道:“棠棠,睡吧。”

没有彻底弄清楚他对连棠身体的威胁之前,他不想太放纵,仅点到为止,虽然昨夜过后,连棠和平日看着无异,可是他能感觉到体内确实从她得到了阳气,女子属阴,阳力本就少,能有多少够他采补。

所以他必须节制,倘若连棠出现一点点萎颓,他将永远不再碰她,昨夜之前,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连棠将身子挪过去,脑袋蹭着他的脖窝,声音腻人,“可是,我还不想睡。”

祁衍亲了一下她的秀发:“那朕给你讲个催眠的故事。”

连棠挑开他的衣带,柔夷小手在他肌理上游走,“我没心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