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轻叹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压抑,“棠棠,不要再诱惑朕,你知道,朕对你没有抵抗力。”
“真的么,我不信。”连棠从宽大的寝衣里钻出,整个人滑到他的身上。
狭长的凤目被压成薄薄的一线,剑眉焦灼的皱在一起,胸腔起伏,再起伏,终是溃不成军,翻身压下那自讨苦吃的小人。
连棠咬唇,在他耳边吐息很乱,“陛下,可以”
她嗫声,“可以久一点。”
久一点,就能渡给他更多的阳津,他的身子会好的快一点,但是这晚连棠也不知道久不久,她研磨的晕陶陶,半睡半醒里荡晃,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第二日连棠醒来的时候,病恹恹的,祁衍抱着她去洗,眼里溢满心揪。
但是青春真好,洗个热水澡,她立刻活过来一半,用完早膳,体力又蓄满。
但这却无法打消祁衍的顾虑,去上朝前,他突然对连棠道:“你收拾一下,午时下了朝,朕来接你。”
连棠疑目,“接我回宫?”
她昨日刚和祁衍请过假,说这两日铺子忙,先不回宫。
祁衍摇头,“不回宫,朕接你去法恩寺,有几个问题,必须当着了然大师和老谷主的面问清楚。”
否则,他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