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从另一个雅间的橱柜里找出来的,真是奇了。”

云江离走近两步,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唤道:“老齐。”

老齐应声上前,不用云江离再多吩咐,直接蹲在那两人面前,从袖中摸出针包,旁人都未看清他的动作时,两根闪着寒光的毫针已然刺向了地上瘫着的两人。

“咳咳——”

两针下去,人便醒了过来,两位纨绔的世家子迷迷糊糊间张口便想骂人:“谁他娘的敢……”

话音戛然而止,看清眼前坐着的人是诚亲王,瞬间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跪在地板上:“诚王爷!不知、不知是您来了!”

“少废话,人呢?”诚亲王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二人有点懵,面面相觑:“什、什么人?”

这两位世家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废物草包,整日与怀王厮混在一起,不像是能翻出什么浪花儿来的人。

三两句便问了清楚,这两个炮灰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怀王今日大手笔,包下了萍水楼请客。

怀王拍着胸脯,说这次能请来恒亲王、安亲王还有尉迟家的世子爷,这俩没见过世面的便巴巴儿的主动求着跟来了,想着没准儿能趁着这个机会巴结到上头几位爷。

两蠢货没想到,安亲王是真来了,他俩激动的要命,端着酒杯哐哐哐就是三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显然,就是两个炮灰而已。

萍水楼的老板在旁边哭的都快抽抽了,直喊着冤枉:“各位主子爷,我一个做生意的,好容易遇上个大手笔,说要包下我这酒楼一日,我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啊!其他的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诚亲王听完,一个字都懒得跟他们废话,留下一队人处理,自己和云江离、尉迟径直往怀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