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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就必须有女人伺候么。”宗锦反问道,“女人太麻烦了,我嫌碍事。”

“……我也并未说,是要女子伺候。”

“…………”

宗锦瞥了他一眼,满是不爽。

他当然会从赫连恒这话里想到女人——他满心以为男人是在问他,为何没有娶妻。想到娶妻,他便想起赫连恒早就过世的亡妻。若是爱慕他多年,怎的还能心安理得地娶妻?

宗锦越想越觉得不爽快,索性道:“赫连恒……我看你叫赫莲花得了。”

“?”

“一边说什么爱慕我多年,一边早早娶了妻房,”宗锦道,“如今还腆着脸暗暗探听我的私隐,被我戳穿又装成这副清水白莲的无辜样,烦人。”

男人怔了怔,眼都睁大了几分,尔后便忽地笑弯了眉眼。

“你笑什么啊你还笑,我是在骂你,你听不出来?”

“笑你原来这般在意我曾娶妻。”

“……老子说了半个字的在意?”

“你且说你的,我且听我的。”

“王八犊子。”

任凭宗锦口出恶语,赫连恒笑意不减毫分,末了再解释道:“我与她自幼定亲,她身患绝症,原是要悔婚的。我执意要娶,为了尽家主之责,也觉得这般最好……便不用再强迫自己与他人情好。方才我却无探知你私隐之意,只不过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