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白予对舒闲的意义,但如果能对他影响这么大,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请您务必帮帮我,我救不了他……
他是见过顾家那小子的,叫顾亦年,骨头硬得很。
当初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面对他们这些老牌世家丝毫不示弱,啃了几个硬骨头,魄力卓群。
那时他稀才,又恰逢舒闲和顾亦年结婚了,他便没有打压,任由顾亦年带着顾氏飞速成长起来了。
按理来说,顾亦年这种商业奇才,是绝不屑于求人的。
可是昨夜电话中的那人,分明是那么的无助。
他当时甚至能看到,顾亦年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座椅上,撑着脑袋的绝望神情。
估计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直接找来他这里。
倒也是聪明,没有去找舒盛康和黎素,也没有告诉简家那个丫头。毕竟他们最多也就是冲着舒闲哭一哭,徒增舒闲的压力,解决不了问题。
而且看样子这小子也猜到了,他会用什么理由来留住舒闲。
哎——要不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谁愿意让舒闲被信任的亲人道德绑架呢?
白建国不住地摇头。
前路未卜,在舒闲有所好转之前,他不敢确保自己今天的做法是对的。
一旦出了岔子,他今日对舒闲说的这些伤人的话,都将成为一把把埋在心底的尖刀,再次割破皮肉。
“顾家的小子,舒闲是个聪明人,我虽然不喜欢你在这段婚姻中的作为,但还是要忠告你,他估计已经有所察觉了。”
“我知道,他很敏锐。”
估计现在就已经猜到了是我告了密,开始恨我了。
白建国犹豫了犹豫,终于还是作为一个长辈劝告道:“你们或许不可能了,你别陷得太深,以闲闲的性格……你容易抽不了身。”
“……谢谢您,但实在抱歉,要浪费您的忠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