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冬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这事解决起来这么简单,他昨天就直接亲下去了啊!

所以说这事儿它就压根不可能再有以后,再有的话贺严冬觉得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

这两天村里几位懂行的老人已经把拖拉机运石的路具体修到哪里给彻底定下了,贺严冬打算等图纸出来后,就再多找几个人,然后分成两组,一组在山上采石,另一组在山下开路,这样两头同时动工,才不耽误事儿。

然后最重要的是还得找几个人去十里八村吆喝吆喝,得让人知道他们贺家大队的采石场重新开了才行。

贺严冬自己琢磨完,马上又去了队部,得到老书记和老队长的双双肯定后,他就大刀阔斧的准备开干了。

采石场这两天才刚刚开始开工,大小问题层出不穷,贺严冬是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有时候他都甚至想给自己搞个□□。

之前晚上回去还有心情逗逗媳妇儿,现在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让大家伙干活积极性提高点,怎么才能实现效率最大化,诸如此类的问题还多着呢。

像江梨那么细腻敏感一人,自然是能察觉到贺严冬的不对劲儿,有时候看他实在烦得厉害了,她也会问两句,偶尔阴错阳差还能给他提出些比较实用的解决方法来。

比如,家宝肚子里有墨水,就可以让他专门记工;老三干活踏实又熟练,就可以让他做个小队长,一来能指导新人,二来也能刺激一下大家伙,好让大家更有干劲儿;至于像贺前程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整天就靠着一张嘴叭叭叭,还爱偷懒的,就适合出去赚吆喝。

江梨管这叫权力下放,知人善用,贺严冬虽然搞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但不影响他领会其中的意思,并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