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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说,因为她了解白晓天,所以她了解白敬。

很早以前她就发现,白敬和白晓天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做的一些事情像小孩才会犯的错一样。

比如被玫瑰花刺扎伤手指。

看起来纯真又无辜。

实际上他们是故意的。

这种类似于自虐的行为在阮一涵看来很变态。

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内心没有什么悲痛需要通过自残来发泄。

他们就是猎奇,就是追逐那瞬间的疼痛,这让他们清醒,让他们上瘾,让他们欲罢不能。

但他们alpha的基因不会因为自己感到疼痛而激动,反而是看到别人痛苦,会更让他们陷入癫狂。

阮一涵不知道白敬是什么样的,但这点在白晓天的身上尤为明显。

特别是性爱上。

她曾经被他用鞭子打的遍体鳞伤,后来她所见到的他的那些情人们,基本上身上都没有一处好地方。

这些西装革履的政员,更像嗜血的恶魔。

白敬盯着玫瑰花若有所思。

随后他问了一个突兀的问题:“怎么种玫瑰。”

阮一涵一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癔症片刻摸着猫笑了:“多奇怪的问题啊敬儿,你把它摘下来,你又想它活,那你当初摘它干什么呢,喜欢就非要占为己有吗?”

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