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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理自己,钱宝莱仍旧不依不饶地问:“书案上那手绢是你绣的?你还会熬汤,那你也会洗衣服做饭了?”

“不是叫你安静点么?”燕怀舒忍无可忍地停下穿针的动作,抬头看她。

“问一下又不会死。谁叫你不理人?”干嘛这样看她,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似的。

“你是小孩子么?”燕怀舒不禁反问道。她这种脾性真是,钱宝笙都比她好。要不是年龄摆在那儿,他甚至都怀疑钱宝莱和钱宝笙谁才是当大人的那个。

“燕怀舒,你这人真讨厌。”明明就是他不对,居然说她小孩子,气死她了。

“无妨,燕某并没有讨你喜欢的打算。”燕怀舒很淡然的抛下这句话,又埋头专注地缝起衣袖来。

听听这什么话?她钱宝莱什么时候吃过口头上的亏?她一恼,深呼吸后准备扯回袖子和燕怀舒一番理论,燕怀舒却头都不抬的开口说:“乱动的话会受伤,不想疼就乖乖坐好。”

她当然不想疼,可也不能这样白白吃亏呀。钱宝莱搜肠刮肚地找着最能解气的话对燕怀舒说:“我只在想,像燕将军这种骁勇善战,虎虎生风的男子汉,居然还会做这些姑娘家家才会做的事,说出来可要笑死人。”

“……”

“还有,这锦被的颜色是怎么回事?将军难道有断袖倾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