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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此,不由想起从外头听到的传言,好奇地问:“孤曾听闻你年少对一女子用情过深,被伤的剃发修行。”

沈蔚无奈睁开冷眸看着如此八卦的席濂,“太子不务正事,整日怎么竟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

他这一话就道出此人身份,席濂,当今圣上的三皇子,也是被亲赐的太子。

席濂将桌子的青提抛入唇边,大笑道:“孤只是好奇,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孤甚为新奇。”

而沈蔚却看穿了他的心思,“太子竟然觉得离奇,还问我这种事情。”

他虽说罢,可是脸色还是那边漠然置之的样子,全然没有因为这些话动怒过。

而席濂却若有所思地笑着,沈蔚也心知他在想什么,只是有些东西他们不必说破。

不知过了多久,席濂觉得沈蔚就是一个无趣的木头,一路上见他都不说话,一直闭目,喜欢稀奇的温濂无聊掀开帘子,看到外头大雪纷飞。

席濂想到此行目的,算了算时辰,转身对沈蔚说:“这大雪天里,看来行程会缓慢很多。”

而沈蔚也只是随意一瞥,簇眉想到此行目的,“行程倒是无碍,并州那边我已安排人进去。”

席濂见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也倒不纠结行程,提起手里温热的酒,欲与他对饮:“雪天好酒,不来一杯。”

而沈蔚却嫌酒误事,断然拒绝。

席濂与他幼时相识,从小就是玩伴,也知晓他的性子,也不失望,然后端着酒杯自行先喝进去。

热酒入胃,让他一时直呼“快哉,快哉。”

沈蔚见惯了他这肆意妄为的样子,也习惯了这位太子作风。

可是突然马车停住,沈蔚凌厉睁开冷眸往帘子看去,就见沈木焦急小心地跑过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