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我们且先等着吧。”

第二日,严栩邀了宋瑾来府上。

宋瑾前些日子便到了丰县,和他的师父秀山先生一起,治疗这里的急症病患。

本也邀了秀山先生同来,可听闻临出门前,秀山先生突然想到一个药方子,便又折返回去捣鼓草药了。

严栩笑道:“只因这次来,不便太过高调,否则应是我去拜会先生才对。”

宋瑾无奈摇头:“家师便是这样,我幼时,他也曾因醉心试药忘记给我做饭,然后差点把自己毒死……”他叹了口气,“说实话,我跟着他还能长这般大实属不易……所以今日即便你去了,怕也只能从草药堆里找到他人。”

我见他一副嗟叹模样,心道,他这毒舌倒是连自己师父也不放过,便不由得一笑。

他转头看向我:“一段时日未见,小芸你倒是气色不错。”

我隐约有要被他毒舌的预感,赶忙笑道:“这……还不多亏了宋大夫临走前给我做的补药。”

他眉头轻挑了挑,似乎对我说的话还算满意,三人便围桌而坐,喝茶聊天。

严栩问了宋瑾这边急症病患的情况,宋瑾皆一一答了。

据说,急症因十几年前曾在北梁一县形成一次大的瘟疫,形状惨烈得很,故北梁人对这个病症,皆心有余悸。

宋瑾道:“十几年前那次急症瘟疫,师父因去得晚,并未能研究出最终的治疗方子。此次发现得早,得急症之人皆在东村,师父和我已做出个治疗的方子,如今试了几人,虽尚未痊愈,但大多已在好转,所以此次应当不会形成大的瘟疫。”他顿了顿,“二殿下,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