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我住在人家家中,目的也不能太明显,做些无用之事,他们才不会起了疑心。”

至正点点头。

第二日,糖人师傅来了,问他想学做个什么样子的糖人。

他想了想:“做朵冰凌花吧。”

冰凌花的糖人,她应该会更喜欢吧。

只是做糖人也真没他想的那般容易,他跟着师傅学做了一整日,也自觉做得一般。

想想昨日那男子做出的糖雪花,他谢过了糖人师傅,将做好的冰凌花和其他小物拾一道放进了床头的抽屉中。

突然间,他又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她都不愿认自己,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可是连着两日,睡梦中都是她对着那男子浅浅一笑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怕是有了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唤来了至正,让他去张府,以耳坠做借口,请她来太守府见他。

至正不免紧张道:“殿下,万一公主不来怎么办……”

他淡声道:“就告诉她,不来我就去张府给她送一趟。”

果然,一威胁她便来了。

他给她讲灵鸟的故事,她让他再配一只。

他问她原州好玩吗,她面色愉悦地说好玩。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叫她来干什么,来气他的吗?

于是又是不欢而散。

过了几日,他去周边四县救灾,救了一个掉入冰水中的孩童,受了点小伤,还不慎染了风寒。

嗓子着实痛得很,就和那年一样,即便能勉强吃些东西,也觉得难受。